不过……”“不过什么?”我心头一紧,生怕孩子有个三长两短。
医生示意护士先带安安去输液,然后才压低声音。“家里有保姆吗?”我摇头:“没有,
孩子一直由他父亲照顾。”医生的表情瞬间变得复杂,他递给我一份检查报告。
“您最好看看这个。”照片上赫然列着一连串触目惊心的诊断结果,
包括多处陈旧性烫伤、皮下淤血,以及长期的营养不良。“更严重的是,
孩子有明显的创伤后应激反应,见到成年人会本能地发抖。”我死死地攥着拳头,
眼泪不受控的落下。两年前离开时,我曾提议请专业保姆照顾儿子,
是周翊信誓旦旦地拍着胸脯保证。“我可是他亲爹,你不在,正好让我们父子培养感情!
”当时我还感动于他的体贴,现在想来,简直可笑!我颤抖着拨通周翊的电话,还没开口,
就听见他抱怨的声音。“沈未遥你疯了吧,居然报警!现在交警把我的车拖走了,
我怎么带小凯去游乐园玩?”我瞬间被气得浑身发抖。“你儿子还在医院,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