她这要求也不过分,就借这里让她孩子安息半小时,这么点小事你都不能同意?
”“你平时不是挺通情达理的吗,今天怎么这么歹毒?”我想放声大笑,我歹毒。
是不是非要我抱着儿子,笑着给一个死胎上香,才算通情达理。“陈浩,
你少站着说话不腰疼。”“既然你这么可怜你助理,想让她风风光光地悼念亡儿,
完全可以另外找地方,何必非要在满月宴上膈应我?”我并非不尊重逝者,但尊重是相互的。
是他们先触碰我的底线,我只是坚守底线,别想用道德绑架我。我回敬道,
“既然你那么想帮那个孩子做法事,不如去你爸妈家,我看你爸妈家足够办场大的。
”陈浩脸色铁青,正要发作,白玲却绝望瘫倒。她紧抱着那件叠好的婴儿寿衣,痛苦地哀嚎。
“宝宝,对不起,是妈妈没本事。”“从小妈妈就没人疼,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