陆婉清怀孕了?我看向祁砚的背影。他终于缓缓转过身。他看着我,那眼神里,
是我从未见过的冰冷。太尉站了起来,指着我。“祁砚!此等毒妇,谋害我的女儿,
谋害你的子嗣!今日,你必须给我一个交代!”所有人的目光,都压在了祁砚身上。
他看着我,许久。然后,他突然冷笑了一声。那笑声,让我遍体生寒。
他对所有人说:“此女心生嫉妒,手染污秽,坏了太尉府的血脉。”“按家法,
当以银针穿手,以儆效尤。”“也算,为她这双不安分的手,赎罪。”银针穿手。
我不敢置信地看着他。他却不再看我,只是一挥手。下人们立刻搬来一条长凳。
我被两个力气极大的婆子死死按在长凳上,动弹不得。另一个下人端着一个托盘,走了上来。
托盘上铺着红布。红布上,放着三根闪着寒光的长银针。陆婉清从软榻上撑起身子,
假惺惺地劝阻。“侯爷,不可啊……姐姐她只是一时糊涂,您饶了她吧……”祁砚没有理她。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