听见电话里,周锦扬又问了一遍。「沈莞,你以前说,如果——」不等周锦扬说完,
我把喜糖放在桌上,语气冷淡打断他。「周锦扬。」「是和谁打赌又输了吗?」那头愣住。
我却笑了。「怎么,这次赌局是什么?」
「赌被你差点害到没命的孤女还会不会对你死缠烂打,还是,」
我不紧不慢开口:「准备在看我这个没人要的孤儿会做出什么更愚蠢的事情?」「周锦扬。」
「你算个什么东西啊。」「人家都说,合格的前任就该跟死了一样,我已经给你立了碑,
你就好好躺在棺材板里不行吗?」我其实。已经没有多少情绪了。只是,
当周锦扬以这种恶劣到让我难以忍受的方式重新出现在我世界里,我还是会觉得恶心到想吐,
甚至激起一阵战栗,到周锦扬还没出声,我就忍不住嘲讽。「怎么,被我说中了心事,

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