爹也很好。”谢岁穗很肯定地配合鹿相宜,顺便表扬一下爹和大哥都是好男人。
忽然觉得一股实质性的杀气扑来。扭脸就看见自己家三哥,坐在高脚凳上,
一脚踩着下层横杆,另一条腿横搭在膝头,膝上放着一盏茶,一手捻茶盖拨茶叶,
一手撑着椅背,垂目看她,气场慑人。身上蔓延出一丝尚未熨平的匪气,
一脸的不爽怼着她:“就我不好?”谢岁穗暗叹一声,干脆利落地想:我哥,嚣张,爷们!
“三哥最好了。”小鼠鼠赶紧送上“啃腚”。“你真一辈子不嫁?”谢星朗盯着她,
“敢发誓吗?”谢岁穗立正,三指朝天,庄严宣誓:“我发誓……”“我叫你俩再气我!
一个个的都欠打!”骆笙气坏了,发誓不嫁人?想得出来!谢岁穗嘎嘎笑着,
忽然又有了一些打算。“三哥,余塘给齐玉柔说三个月后他能做王。”“王八蛋的王吧?
”“他真可能成王。”谢岁穗不便给谢星朗解释前生的事,说道,“你瞧着吧,
他最近会大肆收购粮食,甚至暗戳戳地招兵买马……”她叫谢星朗过来,
小声给他耳语一阵子。谢星朗眼眸深深地看着妹妹:“真的?”“是真的。先高高捧起,
再狠狠摔下,摔得他脊梁碎裂。”她小声告诉谢星朗,她有办法坑死余塘。
现在去告发余塘要造反,没有物证。她打算从国库里偷一批粮食,回头找人,
把国库粮食卖给余塘。让余塘囤粮数万石,大王梦做起来,然后再捅到御史台,
捅到光宗帝跟前,抄斩他满门。这计划,以前不好实现,现在她有空间,简单多了。
不过她话一转,说道:“当务之急是父亲的安危。
”谢星朗问道:“你刚才就问父亲与太子有无牵连,是父亲那边有什么不妥吗?
”“我听见齐会和赵太尉密谋,他们要参与夺嫡,
极力怂恿陛下派太子去边关捞军功……若太子死在边境,父亲责无旁贷,一石二鸟。
”骆笙和郁清秋面色大变。“岁穗,这是真的?”“是真的,我亲耳听见齐会与赵太尉说的。
”“前世”之说,太匪夷所思,还是叫渣爹背锅吧,...








