”苏佩瑶仍在沈砚的阻拦中挣扎叫嚷。沈砚慌忙告罪,欲将她拖走。我攥紧了手,指尖冰凉。
在这别院的短短十天,我算是体会到了什么叫有理说不出。就在这时,
院外突然传来一道熟悉的声音,“沈卿,你就是这么护着孤的皇妹的?”是皇兄。
我眼中一喜,连忙跑到他跟前。那股强撑着的冷硬瞬间化作了难以言喻的委屈,“皇兄,
你这么这么晚才来?”李宸煜叹了口气,抬手,极其自然地用指尖拂过我微乱的鬓角,
“是孤不好,来晚了,让你受委屈了。”“太……太子殿下!”一旁的沈砚反应了过来,
猛地松开苏佩瑶。几乎是五体投地般伏跪下去,额头重重磕在青石板上,“臣沈砚,










